【常润】人为什么要长嘴

中秋快乐!( • ̀ω•́ )✧

城拟属性

常润only

常-常影竺

润-沈润州

此篇为全员女体()因为想看可爱的女孩子了!没有女孩子这个地球就是不转!(狂言)有区县拟出没!名字对应详细看姓名册

是陈年老梗(点头)话说,,常润tag居然仅3参与吗(震惊)那我来建设一下好了(这个人写文是想到哪对写哪对/划掉)

·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沈润州常常问自己:人为什么要长嘴?

问就是她被常影竺那张嘴气到无数次了。

某人嘴这么欠,当初答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沈润州就提前警告过了:你要是敢继续这样,我就把你当空气!

……分手是不会轻易分的,毕竟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对于感情,她一向慎重极了。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和常影竺性格上差异很大,可究竟合不合适,还要试了才知道。

然后她就发现,常影竺其他都还好,唯独那一张嘴!令人无法忍受!

比如说吧,某一天在办公室。

午休时间,大家基本都在各干各的。有些比较勤奋的已经开始埋头苦干了——像吴烟岑——而有些本就经常摸鱼的——像梁惠锡、常影竺——要么聊天要么闲着啃啃饭后小食。

沈润州当然属于后者。虽然她并不完全摆烂,但因为卷也卷不起来,有时候不那么拼。

此刻她正边刷着手机边往嘴里扔着坚果,自动屏蔽了周遭一些小的动静。

耳根还没清净多久,就猝不及防闯入一句话来。

“唉,最近老是失眠,”是常影竺的声音,她本来在和梁惠锡小小声聊天,但说这句话时声音故意放得很大,明显是为了让某个人听到,“这样我自己都睡不好还怎么睡别人呀!”

……不儿。你说啥?

沈润州嘀嘀咕咕着,这人怎么满嘴跑火车?得治。

她迅速在心里默默制定了一个计划。

分析了一下可行性,此计划正式开始实行!

她刚决定治治常影竺的下一秒,主角就自动凑过来了。

“哎——阿润做什么呢?怎么像个小仓鼠一样自个在这偷吃坚果?不给你对象尝尝?”这人怪吊儿郎当、没脸没皮的。沈润州这样想。

“你又没向我来要。”她怼她一句,手上却诚实地拈起一粒葡萄干送到常影竺嘴边。

对方佯装可怜地就着她的手叼住,期间还故意用牙蹭了蹭。

此时常影竺眼睫低垂,从沈润州的角度看不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沈润州总说诸如此类的话,显得她处于一个极其被动的地位,给人种与世格格不入的感觉,这时候自己便会有些不甘——她的性格是一点没被自己影响吗?明明她都这么主动了。她但凡,但凡也热情些呢。

而后沈润州故作嫌弃地抽回手,又丢给她一个白眼,意思是吃完了就快滚。

常影竺才不滚,她还没玩够。

瞟了一眼沈润州手机上的内容,又看看她紧闭的电脑,她欠欠地开口:“哎——某人躺又躺不平,卷又卷不赢——”一句话加了好几个重点还转了好几个调,阴阳怪气得很。是被不熟的人听到会揍的程度。

“你闭嘴。”破大防。但沈润州面上不显,只淡淡喝令道。

“破防了?”常影竺一语道破,还伸出两根手指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得那叫一个纯良。

“碍着你了。”明明是反问句,却被她说得跟陈述句一样。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怎么知道,还真就碍着我了。”常影竺不打算跟她过去了,决定今天不耗死在这里她就不姓常。

“有病去治,别在我这里晃悠,我不是精神科大夫。”沈润州平日里看不出来什么,要是被惹烦了,她那嘴就会跟淬了毒一样,精准打击。

“怎么天天骂我啊润宝。”一计不行换一计,常影竺又开始用那个肉麻的称呼试图恶心她。

“哦哟。常宝要不反思反思自己呢。”沈润州才不会让她得逞,便有样学样地反击。尽管这个称呼……咳咳,好像本来不是这么用的。

“不要。”常影竺索性直接手一撑脚一蹬,在她桌上坐下了,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

沈润州无语地看着她把自己刚整完的文件碰散,又将目光移到人身上。“下去。”声音里毫无波澜,听不出是怒还是什么。

“不下去,除非……”听闻她言,常影竺只是挪了挪位子,离她更近了些。她指指自己的嘴唇,狡黠地笑看着沈润州。

沈润州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自在一起开始,某人无时无刻不在向她讨要亲吻,但她基本不予理会。并非有意,只是她习惯了被动,这种主动献吻的事……她做不来。更何况,办公室里那么多对吃瓜的眼睛盯着呢,她才不要把自己送上今日头条。

于是她只是默视着坐在自己桌上的人,无言。

“……嘁,没意思。”对视良久,常影竺自觉没趣,利落地跳下来。就在沈润州以为她终于尽兴可以乖乖回去待着了时,某人又俯下身来,趁她没反应过来,侧着头吻了下她柔软的耳垂。发丝也落在她脸上,痒痒的。

随后非常不负责任地亲完就跑。留沈润州一个人在座位上,明明羞恼却还强壮镇定,努力维持着自己佛系的形象,只是低头时爆红的耳垂出卖了她。

这人总是这样。她其实早该习惯了。常影竺每天都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跟谁都能唠上几句,跟谁都混得很熟,虽然——用拈花惹草这种词来形容她似乎太为过了,毕竟人现在只惹她一个,但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词语比这更精准了。

这也得治。

沈润州往计划里又加了一项。

隔了一周,某天下班前。

这个时候往往是人心最不定的,办公室里气氛浮躁,充斥着迫切想要下班的气息。

常影竺是其中之首。她早就整好了东西,此刻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

她抬头看看隔了几个工位的沈润州,又低头,再抬头,人却不见了。东西还在,显然不是提前溜了,那去哪儿了?

她抬腕看看表,还有三分钟就到下班点了,这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得赶紧把人找到才行。

未多加思索,她一个电话飚过去,对面很快接通,她开口就直击主题:“快下班了,你在哪儿呢?”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上厕所。”听筒里传来机械女声。

听过沈润州说话的人都不约而同评价说她正经说话时的声线很像电话里“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但仔细一听还是有些差别的,相较于那纯人机般的声音,沈润州的好歹还带了些情绪。而此时是一丝无奈。

但常影竺从没见过沈润州利用这种优势来装死。好吧,她没见过不代表沈润州没干过。悄悄泄露一句,好几次苏陌淮打电话来问工作进展的时候她都是这么搪塞过去的。

“叽里咕噜的说啥呢。”常影竺用手指绕着耳边几缕碎发,还有闲心跟对面的人开玩笑。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掉进厕所。”听筒里仍旧是同刚才一样的声音,只不过认真辨别,还是能听出其中隐藏的一抹笑意。

“……”某人精神状态良好啊。常影竺对着个听筒沉默,但并没有挂掉电话。

她冲对面的人嘟囔了一句:“快点啊润宝,你不想晚下班了被苏陌淮逮住加班吧?”

“好啦好啦,我马上。”沈润州终于不再假装机械女声,换回了平常轻松且带着淡淡死感的声线。

这个常影竺,天天就想着下班!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常影竺立刻挂了电话,速度之快是沈润州从未有见过的。

她拎上自己的包,又挎上沈润州的,就这样直接冲到厕所门口去堵人了。对着手表看那秒针一格格地爬,眼见就到下班点了,好容易才让她盼着沈润州出来。对方却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看见她好像还很惊讶。

“你帮我整了东西?”沈润州之所以会这么问也是因为通常某人是懒得要命的,别说帮她整东西,有时候连自己的都会丢给她来整。

“快快快,还有五秒!”常影竺顾不上多说,拉起她的手就往电梯口飞奔,一天下来有些松散的马尾辫都在身后高高飘扬起来。

不得不感慨,常影竺报时是真准。因为她每天都不落下地将自己的手表与公司的时间核对,所以几乎顶多只差个一两秒。

在她们迈进电梯的瞬间,下班铃就响了。悠扬的旋律,却使无数颗心热切起来。

由于赶上了公司大楼内部的“下班高峰期”,电梯轿厢里挤挤挨挨的,常影竺紧紧拽着沈润州的手,两肩还都挂着包,被挤得差点整个人贴在玻璃壁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沈润州尽管也没好到哪里去,但看着常影竺吃瘪她就是控制不住想笑。

这时常影竺就用那种无辜又无助的眼神盯着她,用口型“威胁”说:不许笑!

而沈润州也用口型回:我就笑!

随后常影竺一顿无声疯狂输出,沈润州感觉这些话没一句能在人前说的,内容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

于是她便又无语住,暗自往计划中再加一项。

一个普通的清晨。

常影竺难得比沈润州起早,也难得贴心地准备了早餐。但当她坐在床沿往沈润州耳边哈气以完成唤醒服务时,就不是那么贴心了。

“……别闹。”半梦半醒间,沈润州就感觉自己耳边像有小虫子在飞,痒痒的,她抬手揉了揉,最终还是不情愿地睁开了眼。“起这么早做什么……”

常影竺始终觉得刚睡醒的沈润州是最可爱的,没有之一。任她平时再怎么佛系冷淡,早晨最慵懒的一面也总能被她尽收眼底,她称之“富有生活气息”。

“帮我绑头发。”顶着最真挚的脸说出杀伤力最大的话,常影竺说完后就挪到很远的地方,自知沈润州可能会想打她。

静默。还是静默。

沈润州一动不动,不知是单纯没清醒还是极度无语以至于懒得搭理她。

你告诉我你大早上把我闹醒就是为了让我帮你绑头发???

“扎了这么多年马尾了,你是今天突然不会了还是咋?”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质疑道。

“我不会扎双马尾。”常影竺说得理直气壮。

“那你干嘛要扎。”

“……想换个风格嘛。”

“不换。现在这样就挺好。”

见沈润州说一句怼一句,常影竺忍不住了。她扑到沈润州身上开始挠她痒痒,直到两人和被子闹成一团、她们都气喘吁吁为止。

“你帮不帮我?”常影竺的两手分别撑在沈润州身体两侧,散开的乌黑长发从肩上垂下,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着,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你先起来。”被人松松地压着,沈润州不得不放宽了口。

常影竺听话地坐起来,然后把沈润州也从被子里刨出来,拉着人去了洗手间。

她在梳妆台前端端正正坐好,通过镜子眼巴巴地看着身后的沈润州。沈润州自己的头发都还是散着的呢——发丝凌乱,有些还翘了出来。

她用一手托起常影竺的头发,另一手潦草地梳了梳,随后大致分成两束。做到这里她顿了顿,冷不丁开口道:“就你这发量还绑双马尾?海马尾还差不多。”

杀人诛心。

常影竺嘴角一撇:“我发量少怎么啦?”明明我也有好好睡觉,这能怪我吗!

“没怎。以后少绑高马尾吧,容易秃。”沈润州作出嫌弃的样子抖了抖她的头发,随后麻利地将一边用小夹子固定,拿起另一边,用梳子几下就绑成一个高高的单边马尾。仔细看,不难发现她特意做了蓬松的效果,以使常影竺那有些少的发量能够撑得起这个发型。

虽然她并没有问常影竺是否满意,但某人主动对她进行了一个夸夸:“阿润手艺不错嘛!”

被认可当然是开心的。

但沈润州没有回话,只是同样迅速地绑好了另一边。

常影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显然很喜欢这个造型。待沈润州洗漱完、绑好她惯常的低麻花辫,她就推着她去了餐厅。早餐吃到一半,沈润州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话说,阿常,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绑双马尾?别跟我说什么想换个风格。我不信。”

“哎呀,被识破了?”常影竺丝毫没有心虚,反而打着哈哈,夹起一筷子小菜放到沈润州碗里,“你今天不是有个市内聚餐么……”

“你想去?”

“嗯哼。”

“那去就去呗,干嘛还要特意凹造型。”

“真的吗?!”常影竺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爱你爱你爱你——”

“闭嘴吧你。”沈润州最听不得她这种直白吐露的话语。

该说不说,常影竺其实很适合扎双马尾。本就活泼的性格配上俏皮的发型,更衬得她整个人都充满了生气。再搭几个小发饰,穿一套背带裙,和沈润州简朴的麻花辫与素白的衬衫长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正是这种对比,使得她们并肩走在一起时更加夺人眼球。

刚推开包厢门,沈润州就发现她们都已经到了。

沈泽京仍旧是最活跃的那一个,正绕桌挨个聊着天。此时她和沈临江聊得正欢,不知是说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两个人都笑得放肆。沈渡亭端坐在热闹的正中心,小口饮着柠檬茶,而坐在她旁边的沈竞阳似乎与这热闹格格不入,一心一意看着本书,时不时推推眼镜,冷静淡然。坐在最角落的是沈容珏,她似乎一直在盼着沈润州的到来,一看到她就直冲过来了。

“怎么了?”被沈容珏撞了个满怀,沈润州疑惑道。

“润姐!沈昔途她又迟到!”沈容珏不满地嚷嚷着。沈润州这才发现少了个人,心道沈昔途没准又因为没算好时间堵在路上了。

“没关系,我们再等等吧。你们点菜了吗?”她笑着拍拍沈容珏的肩,走到主位坐下,常影竺也跟着坐到她左手边。

“点了一些,你们看看还要不要补充什么?”沈泽京此时绕到她们身边,弯腰问道。

沈润州扫了一遍,大家爱吃的基本都在了,她便把菜单递给常影竺,让她看着加。

这时沈泽京才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常姐!你怎么也来了?”

“我存在感这么低的吗,你们居然现在才发现?”常影竺故作伤心状,眼看下一秒就要哭死在地下。于是沈泽京连忙笑着挽起她的胳膊,道:“小的错了!”其他人也笑起来。

“倒也不必,只是……没人注意到你们润姐今天给我绑的双马尾吗?”她指指自己的发型,炫耀般地看着大家。

“幼稚死了。”沈润州扶额,“你们别管她。”

“呜呜。”常影竺头一歪搁在沈润州肩上,发出哭声,实则连笑着的嘴角都没来得及收拢。

沈竞阳都看不下去了,她放过那本被翻了十几遍的书,抬起头来,颇无语地盯着常影竺,却对沈润州道:“润姐,我还是怀疑你眼光有问题。到底怎么会看上常姐的。”

“这个‘还是’得划重点啊,精髓!”沈泽京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家沈竞阳欺负我。”常影竺丝毫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公然在沈润州面前哼哼唧唧撒起娇来。

这场景可不多见,于是沈容珏带头起哄,甚至沈渡亭都拿出了手机拍照留证。

“你这张嘴不能要了。”在不断升温的气氛中,沈润州的脸颊染上了微红。她终于显出羞色,轻轻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上的人。

“嗯。”目的达成!常影竺见好就收,在她脸上快速啄了一下,然后嘻嘻笑着躲开她打过来的拳头。

这时沈昔途姗姗来迟。她推开包厢门,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哎呀,你怎么这么晚!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精彩!”沈容珏佯装可惜地摇着头,成功激起了沈昔途的好奇心。她气还没喘匀,就急不可耐地跑过去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故意吊着她,竟没一个人说。最后还是沈竞阳好心告诉她:“润姐和常姐公然撒狗粮。常姐在润姐面前撒娇把她惹害羞了。”精准总结,用的是平静无波的语气。

沈昔途一万个后悔,自己怎么偏偏今天晚来!名场面啊!居然错过了!

“回头我把照片发你。”鉴于好友间的分享精神,沈渡亭递过去一杯水,搭着她的肩保证道。

“你们够了……”沈润州感觉事情在往越来越离谱的方向发展,再不制止一下,就要没救了。

确实也闹够了,大家便各回各位。吃了饭,聊了天,也就散了。

而当晚,沈润州和常影竺那张照片在省城群里传得沸沸扬扬。

沈润州恼着:“你看你……”

“嘿嘿。”常影竺正巴不得呢,她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

小小地提一下,沈润州有个习惯。

每月月末,她都会提前做完工作,请一天假用来放松。

这个习惯常影竺是知道的,但她不知道她请假具体去了哪儿、去做什么。

为此,她打电话询问过许多次,直到沈润州被问烦了,一句“我在浙江”终于给她堵得没声儿了。

在浙江???在浙江干嘛?找别人玩去了??不喜欢跟我待一起?

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一样给人打个措手不及。

当然了,以沈润州的性子,她才不会一一解答,她只没头没尾一句话:“浙江竹子多。”

“茅山竹子也多啊!”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竹子多的地方,但常影竺的重点显然不在这。为什么!!茅山竹子难道比浙江少??她为什么不待在这里!肯定是想离我远些!!

思想挣扎一番,常影竺得出了最终结论。

没!爱!了!

她能一秒在电话里哭给她听。

“你难道希望在竹林里静坐的时候旁边有个跳蚤来打扰你?”察觉到她的意图,沈润州反问道。

“润宝——口下留情啊,别把我说得那么难听嘛。”

“你就是这样的。”她一口咬定。

“可是你一个人去多不安全啊,我想陪着你嘛!”转换战术。

“那我半个人去?这样的话我怕吓到人。”但是有人油盐不进。

?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行行行,我不管你了。”常影竺嘴上是这么说,暗地里却发信息托慕容浔她们关照关照沈润州。虽然她貌似也不会轻易被伤到就是了。

总而言之,这俩的相处方式是很奇特的,换句话说就是很难被复制。常影竺是嘴欠,说出来的话常让人想暴走;沈润州是嘴毒,时不时能把人怼得无语凝噎。她们要是联起手来,那绝对能达到1+1>2的效果。所以小心!不要同时招惹她俩!——来自某城灵的温馨提示。

你问沈润州治常影竺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沈润州摆摆手,笑着说:

“这人没得治了。”

End.

☆ 凌风送雨落花间,霄绽彩霞缀云烟

10月5日 23: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