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随笔 惊蛰刚过,万物悄然复苏。短短一周的时间,满树缃色腊梅日渐寥落,一旁的丁香棕黑的秃枝上星星点点的绿冒上来,晕染开去,直到连缀成片。楼下的榆叶梅已经鼓起黄豆大的暗玫红色的花苞,那娇小柔嫩的微醺的脸庞。道路边的梧桐叶还是枯黄的,坠着沉甸甸、毛茸茸的梧桐果,风过叶落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