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只记得,都是血。 母亲落霞的尸体横卧在巢穴门口,她的牙齿上是桦掌的鲜血。 羽崽只是摇了摇头,带着滑崽走出了巢穴,巢穴外柔柔的微风带来的却只是凉意。 ”别怕,别怕孩子。“这是母亲临死前对她们所说的,羽崽用爪子抚摸着母亲的伤疤,抬起头:”滑崽,走吧。“
两个毛球走出了营地,迎面的微风呼啸起来了,羽崽看着滑崽:“滑崽,我们不能让妈妈的牺牲毫无价值。”她举起爪子。
“是时候,由我们开启一个新的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