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月-我想抓住
☆逃月视角
☆拟人
☆有点战损和血腥成分(小逃对不起┭┮﹏┭┮
☆可能有点ooc,第一次写小逃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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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扑来的棕头发坏蛋…!
小逃…用锤子打中他的脑袋!
右边靠近妈妈的坏蛋…
走开…!离小逃的爸爸妈妈远点…!
锤子在手中挥动着,划过一条由其上溅出血滴凝成红光的弧线,我面前的那个坏蛋吃痛后转向了我,用利刃刺向了我,尽管闪躲开来,他依旧在我的臂侧留下了一道划痕。我喘着气,瞳孔缩紧,再次挥动锤子,正中那个坏蛋的肋骨,坏蛋呻吟着瘫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感到肌肉传来的酸痛感觉,身上还带着许多方才泼皮留下的深浅不一血痕,疼痛在作祟,四肢在叫嚣发出疲惫的声音。
实在是难以挪动手脚了,我将锤子拄在地上,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我抬起头来,视野中依旧是源源不断的涌上来的泼皮猫群。
为什么坏蛋还有那么多…?
小逃…好痛…好累…
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几乎是刹那间,一声尖锐的呻吟刺进我的耳中,我混沌的大脑立刻被惊醒过来,一个“妈妈”在我的面前被泼皮猫划开了喉咙,动脉喷出霰状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那只猫泼皮猫一脚踢开痉挛的“妈妈”,他的脸转向了我。
猛烈的情绪在我脑中炸开来,坏蛋们依旧在杀死我的爸爸妈妈们,我迫使自己的肌肉汇聚力量,又一记重锤砸向了那个坏蛋。
再打跑一个。
妈妈在落进泥潭前刹住了脚步。
我救下了妈妈。
再杀死一个。
“我们离沼泽远一点吧,太危险了。”爸爸这么说道。
我救下了爸爸。
我的武器因为用力过猛损坏了,它从中间折断,像被怪物撞飞的惨死的人。
不顾面前的坏蛋身上铮亮的武器,我猛地挥拳打向坏蛋们,一拳,两拳,三拳。
掐住他们的喉咙,戳瞎他们的眼睛,把他们的头发拽住往地上猛撞,撞断他们的鼻梁。
妹妹被两脚兽发现后制止,他们把妹妹抱起来,带回了森林。
我救下了妹妹。
最终,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我瘫倒在地上,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好像正在从全身流出,方才断裂的肋骨一跳一跳的疼痛,我在一记重击下,倒在了一个刚刚被划破喉咙的“爸爸”身旁。
“爸爸”用几乎被扭歪的手拼命的捂住不断喷出血来的喉咙,五官扭曲的不成样子,他身上几处血肉模糊的伤,他的眼中全是不甘和对死亡的恐惧。
“爸爸”发觉了我倒在他身边的重量,他用全身的力气把我的手攥住,张了张嘴,吐出几口鲜红的血来,然后发出几乎难以听清的混杂着血沫的断断续续的字符。
“小…逃…”
“救…我…”
“救…月…”
“救…”
“咕噜…”
她猛地把我的手抓住了,我的身子不可遏制的猛的一颤,耳鸣充满了我的耳朵,我几乎感受不到她的躯体慢慢变冷,紧紧地抱住“妈妈”。
刺耳的滋滋声响起,我好像回到了那个傍晚,我穿过一张张带着恐惧而担忧的脸,躲开一只只拦住我的爪子,然后,我停在了大家留出空位的营地中央。
口鼻充满泥浆,体型肿胀到原来两倍的爸爸妈妈,我在濒死的“妈妈”的脸上又看到了相似的神色。
绝望,悲哀,扭曲,痛苦。
重击落在我的身上,我好像感觉到了有人的拳头雨点一样的落在我身上,刚刚的伤口更加的疼痛,我闻到了自己的血腥气息,但是我对疼痛浑然不知,只是把头埋在“妈妈”浑身是血的躯体上。
眼前好像两脚兽的闪光灯那样一闪,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好像感觉到有人把攻击我的人拉开,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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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片开阔的原野地上,地上是碧绿的草,天空是蓝色的,没有遮挡太阳的云雾,四处都洒满阳光,微风略过湖面泛起涟漪。我看到轻盈的白鸟从空中略过,发出愉悦的歌唱声,它的每一根羽毛的缝隙都盈满了流风,浑身上下透出自由的气息。
“小逃?”
温和的男音。
“终于找到你了!”
喜悦的女音。
“姐姐——!我好想你啊!!”
我猝不及防的被扑倒,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妹妹的头埋在我怀里狂蹭。爸爸妈妈走了过来,蹲下,温柔的抚摸我的头。
“小逃过得怎么样?每天吃得饱吗?有好好听微枝姐姐的话吗?”
我愣愣的看着环绕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人,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死了,还是在做梦。直到妈妈把我抱住,我才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
“我们的小逃辛苦了。”
复杂的情绪从我的心底涌出,眼泪冲上眼眶,看着这三个自己最爱的人,我把他们抱紧,嚎啕大哭。
“爸爸…妈妈…妹妹…”
“对…对不起…”
“我没能…保护好大家…”
这是一场梦吗?
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醒过来。
“我们小逃已经很棒啦,是爸爸妈妈的骄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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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逃?”
“小逃?”
我四周的景象逐渐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淡去的黑暗。
我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剧痛,难以动弹。
爸爸妈妈们都围绕着我,脸上充满了担忧的神色。
这场短暂的梦,结束了。